教授讲课时我都在想什么的不务正业2.0
很短,是激情上课开小差产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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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蒂夫有时候会忘记戴安娜会说世界上所有的语言——昌盛的语言,凋零的语言,已经死去的语言。
然后她会呢喃一些他听不懂的词,史蒂夫就又会想起来。
有一天她在他怀中醒来时对上他的眼睛,于是她微笑,声音里还有带着睡意的沙哑,“Ḵwa̱'layu”
史蒂夫笑着吻了吻她的前额,“这是希腊语吗?我想想,这不是‘我爱你’,我记得那个,也不是‘早上好’。嗯……我猜是‘亲爱的’?”
戴安娜摇头。
“哦,我希望你没有偷偷的叫我白痴,戴,我寄希望于你不要这么容易被湄拉带过去的。”他假惺惺的摆出心碎的神情,戴安娜大笑起来。
“不,史蒂夫,我当然没有那么做。”她带着笑意伸手拨弄他额前的碎发,“那是印第安人中Kwakiutl分支的语言。”
史蒂夫扬起眉毛,“当然,我刚就想说这个。”
戴安娜笑了,她接着说,“这个词的意思是‘你是我每一次呼吸的理由’。”
史蒂夫愣住了。
“噢,戴安娜。”他嚅嗫,“天啊。”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快速鼓动的声音,但戴安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她凑过来抵着他的额头,“我爱你,史蒂夫,你就是我每一次呼吸的理由。”
别说了戴安娜,他在心里尖叫,你是有呼吸的理由了,我可要呼吸骤停了。